能否说说你们爷爷辈的故事?
我帅气的源头应该是从我这位英俊的爷爷开始的。
那年我不知道他十几岁,还有几个月鬼子就要投降了。他在老家的田地里干活,解放的队伍路过,他就跟着队伍走了。不知道是不是自愿,当时的家里人找不到人了,以为人没了。
就这样他做了骑兵排长跟着四野解放了东北,进了山海关,到了平津,一直打到海南。他在部队学会了写字,画板报,踢足球。全国解放了他在湖南军区做为学员本来可以深造,但是他想家,想娶媳妇,家里人知道老三没死还有了出息,回来很容易就给我娶了个奶奶。
我的爷爷是个老实人,可我的奶奶不是。家里没有给爷爷准备住的房子,我奶就去找***闹,乡里就在临近的村给盖了一栋房子,这是革命的优待。也不止于住房问题,我爷爷的工作被安排到四平监狱做狱警,但是他是老实人做不好管***的事情,后来他有去煤矿管工人,还是出了问题,只好回了老家。
在wg时期,因为爷爷根红苗正,还去了乡里的武装部。我爸爸有个女同学家里情况就不太好了,他的教师爸爸总是会拉去大会里被批。后来忍受不了投了井,村里人知道有人投了井,但是没有人敢去把人捞上来。我的老实的爷爷知道就下去把死了的人捞了上来。回去奶奶和他打架,说他不该这么做。但在几年前爸爸的那位女同学说,他一辈子都记得那天是谁把他的父亲捞了上来。
我能记事的时候,爷爷总是早上从被窝里坐起来上身披上衣服,望着窗外,春夏秋冬都这样。他喜欢喝烫过的白酒,喜欢足球赛,喜欢拉二胡,逼着我学写字,我说我不写,爷爷你给我画画,他说画画没有出息,你要学写字,但是他还是会给我画个小猫小狗让我开心,我第一次写字,就是爷爷让我写的,“老师引我过小桥”。
能否说说你们爷爷辈的故事:
我的爷爷,其实不是我的亲爷爷,是我爷爷最小弟弟,也就是我父亲的叔叔;情况是这样的,我爷爷奶奶去世的早,那时我的父亲才六岁;我们家以前是一个好几十口人的大家庭,在这个家里,我这位爷爷对我父亲特别的照顾;我父亲长大成家以后,这个大家庭就分成了几个家庭;这时爷爷也老了,是父亲和母亲将爷爷接到我家一起生活;
在日常的生活里,父亲和母亲对爷爷就像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对待;父亲在城市里工作,每次回来都要给爷爷买一些好吃的,只要家里有好的都会先给爷爷;我虽然是小孩儿,但也没有我的份,父母总是说:“小孩儿吃在后边那,以后都会有的;”父母对爷爷特别的孝敬;
在我九岁那年冬天,爷爷病了,看医生也没有把爷爷的病治好;有一天,妈妈在给爷爷洗衣服、做饭,说父亲跟单位请***马上就回来;我趴在爷爷的床边看着爷爷,爷爷抬头看着我;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爷爷那慈祥的面容。
我小时候听我的奶奶讲他们那个年代的事,我记得他说他们那个时候干农活都是生产队,挣的是工分,吃的是杂粮,应该挺健康的,呵呵,住的地方那时候青砖瓦房都已经是好的了,那个时候要是出远门应该基本上都都靠走,那个时候穿衣服应该是穿绿军装,
爷爷哥七个,今天说一段老六的故事吧。六大爷,又叫六大鼻子,因为左手六指,又称六指爷。
听爷奶说,兄弟姊妹中,六大爷简直就是个另类,一辈子没结婚,就喜欢研究奇门遁甲,阴阳八卦什么的,为人点宅选邸,起坟下葬,驱鬼拿邪,俗称阴阳先生。
据说好的阴阳先生,能断生死,道天机,除邪煞,过阴曹,救人度命,去灾免祸,可以说是神通广大,翻手覆云。六大爷的道行究竟有多深,谁也说不清楚,只知道他的名声很大,风凰山方圆百里,没有人不知道阴阳六指或大鼻阴阳。
有一块水库,有个女孩子被人玩弄后遭抛弃,一气之下跳进水里淹死了。她觉得自己很冤,专门在水里寻找机会,助人愚迷***身亡。已经有几个人淹死在水库里。一时间人们谈水色变,宁愿多走几里路,也不走水库。
终于有人忍不住,去请六大爷来降鬼,还这一方土地安静。一天夜里,六大爷如约而来,站在水库边,看一汪清水,碧波荡漾。
大概十点多,水库边上起风了,这时从水库上边来了一个姑娘,好象很年轻,转眼就来到六大爷身边。她开口说道:大爷,我脚崴了,回不了家,你能背我一下吗?
六大爷听风辨气,知道这就是那个女鬼,装可怜哄骗上身,再迷惑人心,达到目的。
六大爷岂能让她得逞,赶紧躲开,同时紧握的六指左手伸出,一道掌心雷奔女鬼打去,同时喝道:孽畜,你死到临头,还要祸害人,看我今天取你性命。
只见那女鬼,忽地一下窜起几尺高,也变了摸样,披头散发,眼冒凶光,脸白的就像纸糊的一样,张牙舞爪向六大爷扑来。
也是艺高人胆大,六大爷不见慌张,从身上摸出一道符,那是用黑狗血和小儿胎盘经烈曰暴晒七七四十九天后制作的,先散其怨气再烧其阴魂,除妖降怪最是拿手。
我爷爷三兄弟,名字分别叫松,柏,柳。
爷爷的祖上本来是富户,到了太公这一辈开始败落,原因是太公抽大烟,结果40岁不到就死了,留下太婆一个小脚的千金小姐出身的寡妇带着三个儿子过活。
爷爷那个时候也是刚成年,因为他是老大,他得担负起奉养母亲和弟弟们的责任。
可是40年代穷年苦月的,没读过几年书的农村娃,除了干力气活还是力气活。
爷爷先是去赣江边挑沙,接着是去煤厂拉煤球卖,光脚挑担一走就是几十里是常有的事儿。
后来两个弟弟长大了,老三要去当兵,但是部队里补贴没多少。为了贴补弟弟,爷爷是一个人靠挑担,挑红薯挑花生,步行4-50里去南昌市里卖才能既供家里又供当兵的,这一挑就是好几年。
家里穷得叮当响,爷爷三兄弟都很晚结婚。爷爷有个婶婶收了个养女,个子小也不能干,看着侄子***0了还娶不上媳妇,做婶婶的便做主让养女嫁了过去。
那个养女就是我的奶奶,后来奶奶每次说起这事儿还有些不乐意,她嫌爷爷比她大8岁,而且还穷。
我们姐妹几个经常笑奶奶,1米5都不到的个子嫁给一个1米7多的壮汉,明明是占了便宜还不卖乖。
爷爷脾气很好,老实憨厚,奶奶嫁给他几十年从来没受过一句重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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